小夭醉酒,阿念心疼,寻找父王解心结(6 / 12)

小夭笑:“海棠你看,我姐是大花猫!

小夭小夭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拍掉她发间的面粉,指尖落下时,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菜很快端上了桌,青瓷盘里盛着嫩笋炒肉,鱼片浮在奶白的汤里,撒了点翠绿的葱花,热气裹着香味飘过来,勾得人胃里发空。

阿念阿念早就饿了,拿起筷子就夹了块笋,刚嚼了两口就眼睛发亮,含糊不清地喊:“姐你做的也太好吃了!比御膳房的厨子做得还香!”

阿念吃饭时,阿念握着筷子狼吞虎咽,腮帮子鼓得像小仓鼠,还不忘往小夭碗里夹菜——挑出香煎鱼腹最嫩的肉,剥好蟹肉堆在瓷碟里,连炒时蔬都要拣最绿的几段递过去。

小夭小夭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想起在大荒流浪的日子:那时她总缩在破庙里,就着冷硬的饼子喝水,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更别说有人这般记挂着她的口味。心头忽然泛起一阵暖意,她抬手轻轻擦了擦阿念嘴角沾着的酱汁,眼底的阴霾散了些。

阿念说着,她往小夭碗里夹了一大块鱼,又拿起酒坛给她倒了杯青梅酒,酒液清透,泛着淡淡的果香。“姐,你尝尝这个鱼,一点刺都没有。”阿念献宝似的看着她,小夭拿起筷子,鱼肉入口细嫩,带着高汤的鲜!

小夭是她流浪时最盼的暖热滋味——那时她在大荒赶路,常常啃着干硬的饼子,连口热汤都喝不上,哪敢想有朝一日,能这样安安稳稳坐着,有人把去了刺的鱼肉夹进自己碗里。

小夭小夭对着阿念宠溺的笑了笑,好吃啊,好吃,姐姐的一番功夫就没有白费,多吃一些,没人跟你抢!

阿念阿念见她没动酒杯,又把杯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姐,喝点酒吧,这酒不烈,甜丝丝的。父王说,心里闷的时候喝点甜酒,就像吃了蜜饯似的,能甜到心里去。

小夭小夭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青梅香,果然不烈,只在舌尖留下点微醺的暖意。

阿念酒过三巡,小夭脸颊泛起潮红,眼神也渐渐发飘。阿念看着她,犹豫了片刻,轻轻拉过她的手,声音放得极柔:“姐,我知道你从来不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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