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暗雨沉沉风骤起(2 / 5)
改变了枎木……阴阳,日月,你就没有联想到什么吗?”
“神枎……扶桑!”
左梁诗骇然。
“是。”陶容长老打散清洲的地图,“假如它历一次大劫,就能变第二株扶桑神木……枎木是他藏在清洲的火种。”
“他怎么会想要种出第二株扶桑?他是不是……是不是预空桑百氏,会变现在这个样子?”左梁诗沉默许久后,低哑地,“可在古天书的记载里,他那时候已经疯了。”
“不知道。”
“你没?”
“如果我了,你现在也不用坐在这里和我说话了。”陶容长老淡淡地说,“需要去买副棺材给我葬了。”
左梁诗愕然。
陶容长老看向雨幕笼罩住的烛南。
当时师巫洛实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甚至没有看他。苍白的清瘦男子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雨里,衣袖风吹动。但给他的感觉,站在面前的已经不是人,而是一把仇恨锤炼许久的刀。
刀刃指向整个世界。
仿佛曾这个世界夺走他的一切,束缚在刀刃中的杀仇恨随时可能如怒龙般,暴起,撕毁人间。可又有什么,始终在束缚他的狰狞,他的杀,他的狠厉。令他克制,令他漠然旁观。可……既然有什么东西能令他克制,那样东西必然也能令他彻底暴戾!
陶容由衷地希望,不会有那一天。
“有些时候,我真觉得我们所有人从生到死,都活在雾里。”左梁诗说,“城外有瘴雾,过往有迷雾。知道越多,搞不懂的越多。”
古卷旧宗残缺不全的只言片语背后,到底藏了多少辛秘?
“算了,继续说正事吧。葛青不清楚仇长老出现在枎城是个偶然,以为太乙宗也在关注魂丝事,仓促,提前行动。引来罴牧应该是个偶然,他死在枎城的事,是谁告诉古禹的呢?”
“葛青背后的人……魂种的真正人!”陶容长老脸色难看,“古禹在鱬城没能为帝子报仇,那这一次,天外天会不会继续插手?”
左梁诗没说话。
“这个臭小子第一次带人来云台钓鱼,”左梁诗说,“他还真是视他那几个朋友啊。可惜我这个当爹的,没能给子长脸。他高高兴兴地亲手准备东西,结果一条鱼都没来得及钓起来,就毁了个一干二净……”
他摇了摇头。
“阁。”
“当爹当到这个地步,真不像样啊。”
左梁诗慢慢地把一根细竹穿过横杆。
他站起身,退后两步,低头看这个左月生没来得及搭好的烤鱼架。
“天外天,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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