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死人了?(3 / 5)

坛梨花酿拍开,当场分起酒来,一个都不漏,人人都有。

这酒入口绵柔,后劲极大,没多久,众学子说话的声音,都大上了许多。

张敏之并不清楚这唐画师为何对自己颇有好感,只不过两人聊着画技笔法,打发时间,倒也无伤大雅,这单倒也买的心甘情愿。唐画师也是连连感慨没想到张敏之见多识广,对书法和绘画都有自己的见解,和她聊得津津有味。

耳边,那一桌学子说话的腔调,倒是越来越大起来。

“听说那杀猪的又霸占了别人家的产业,逼的一家人下牢的下牢,落魄的落魄,好不凄惨。”

“嘿,这万家可真是无法无天了!”

“学的好本事,卖与帝王家,都不如人家生的一个好女儿,哪怕大十几岁,奈何人家又本事啊,就可惜那被霸占产业的人家了,真是无妄之灾。”

“那户人家也不是全没有责任,听说是万国舅设宴款待,却让那家的樊楼毒死了他心爱的花魁娘子,好好一个娇滴滴的美娘子,就这么暴死了,你们说说,那万国舅能不心疼吗?嘿嘿,嘿嘿。”

“这小地方的花魁娘子,能比得上秦淮河的小娘子吗?人家可是连掌中舞都跳得的。”

“那徐姓花魁是大同府出身的,在河北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过比起扬州瘦马,肯定还是要……差上那么一点。”

“嘿嘿,你莫非见过?”

“那是自然,当日徐娘子被选中花魁,我就在现场,白生生,水当当的,没想到死这么早,红颜命薄啊。”

……

耳听地这帮人从抨击万家一直聊到哪里的花魁品质好,相貌佳,才艺多,张敏之放在桌下紧握着的双手,慢慢放松了下来。

“张小友,张小友,”唐画师出言喊她,“你在想什么呢?”

张敏之微微一笑,一口喝干了碗里残剩的酒,“我在想,这梨花酿,好像不是很正宗啊。”

她话虽如此说,但那两坛梨花酿颇受欢迎,很快就被众人喝的一干二净,韩大通知情识趣,十分有眼力见,立刻招呼了声自己的小厮,言道再上楼帮大家取两坛来尽兴饮用,赢来一阵喝彩。然则那小厮先前因腹痛先行去了茅房,韩大通不欲扫众人的兴,便亲自去取。

酒喝一半,自然是不痛快,唐画师见自己和张敏之相聊甚欢,便出言道要送她一幅画,他说到做到,拔腿就上楼了。

两碗面被两人吃的极为干净,桌上只剩下半盘花生米,张敏之一口一个,还想再听听那帮学子闲谈,到底能不能给自己提供多一点有效信息,但她静坐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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