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下)(5 / 6)
——还是百分百自然,且居然同时还绝对无虫害那种。
【而如果是希望被爱的话,要说出来,而不是在心中祈求。】
【心中的祈求毫无意义,就像是不说出声的求救一样。只有很少数的人会能够一眼看清别人的想法,而在这基础上耐心的又更是只有少数中的少数。】
【……。】
女孩子的身影始终没有动弹,就像是没有听到allforone的话语一样。这种好像‘不知好歹’一样的沉默甚至让一旁站着的欧尔麦特此刻后背都爬上满了细汗。
她仅仅只是碰了碰自己头上的花苞,却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说什么的样子。
细小到几乎不可能听到的声音这么像是被埋藏在齿间一样……
【但、……】
…不会有什么人因为他人的一两句宽解的话语就真的放弃自己长久以来的原则,如果有,那么只能说明本身她就已经动摇了而已。
他们彼此之间极其漫长的沉默,但却又并没有构成那种尴尬的死寂着的安静。
——如果要来形容这种气氛的话,大约更像是在阳台抱着自己的幼猫晒着太阳时的悠闲而又舒适的氛围。
allforone以及森众唯。
前者是大约无所谓的只是因为觉得可爱和看得顺眼就表露出了点些许温柔。
而后者大约是绝望得走投无路——抑或是已经孤独到了无论谁伸手都可以。
只不过是需要某一个人的聆听、某一个人的体温而已。
其实一切的最初源头也只不过只是恰到好处的,又莫名其妙的正好在适合的时间碰到了一起了而已。
已经结束的影像最终也只剩下了那个在坐堤坝上独自来回触碰花蕾的女孩子而已。
他们甚至都不会各自回头道别。
在这份没有任何期待的实际上,彼此都认为再也不会相见了。
“唔。”
森众唯毫不忌讳的直接坐在了堤坝上那个属于自己的位置,看着大约可能与七年前并没有太大区别的河景——毕竟都不记得了嘛。依旧是水光波澜的样子,但是人却完全不同了。
“不过说真的,我也不需要他了嘛,连同他的话都不需要了的说。”
‘啪’。
森众唯侧过头去,森绿色的眼睛此刻看着身边的职业英雄,也同样是‘和平的象征’。
欧尔麦特当成没听见屁股底下小树枝断裂的声音。
直接坐在之前不久还属于allforone的座位上,以一种难以言说的,和之前的担忧焦躁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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