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麦特:绝不要一个人面对(2 / 5)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无法完全断定。而另一个……”相泽消太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说起这个不自觉的抬头眼神闪烁着,视线之中倒映出此刻将夜眼脖子上的绳线拆下来的银发少女的身影,“虽然暂时真名不明……但是如果allforone的声称是真的话,轰灯矢他原本的‘个性’应该是只有从安德瓦那边继承下来的火焰类型的‘个性’而已。”

“…但是?”

根津移过视线看着他。

“……在运输他的过程中疑似发现他持有个性‘自愈’,以及…——他现在处于个性暴动的情况。”

雄英的教师现在都还记得在接触那一名自称为‘荼毘’的人的时候,明明是初夏的天气,但却诡异的气温与空气都好似被冻结了一般。

“这么说不太准确,他应该只是自己‘没去控制’而已。”

说着,相泽消太放轻了声音。

“森她还没有看好夜眼……吗?”

相泽消太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此刻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与心思说出这段话语的。

究竟是因为她的确应该是从夜眼的身边离开了——探望时间的延长并不能让她帮上什么忙;又或者是希望她快点从此刻多半宛如泥潭深渊的心情之中挣脱出来;还是说是更过分的认为她也应该快点振作起来工作了。

“嗯……啊。”

欧尔麦特在沉默的气氛中这样语焉不详的这样回复着相泽消太这说不上是问句的问句。

明明在回忆里在眼前的都是柔软而宁静的如湖面的绿色眼眸,以及镶嵌在那里的黑色瞳孔。但是就仿佛如同诅咒一般,又像是如同多年前落入了allforone设置下的恶劣陷阱一样,耳边一次次的回响着当时作战时唯少女所称呼对方的称呼。

【せんせい。】

‘先生’……或者说,是‘老师’……?

这只不过是一切都停下来之后才会产生的某种被引导后产生的一种后怕而又纠结的‘如果’。

就近似讽刺一般,这样的allforone却莫名的一时失神,反而倒在了女孩子的手中。

——就算那不是‘本体’,但是也绝对不弱——甚至最有可能本身和本体没有什么区别,要不然欧尔麦特自己也就不会在一开始到最后都没发现对方不是本体了。

某种辛辣的情绪扩散至肺腑心腔。

连同着掺杂着对allforone的那种由彻骨的憎恨而生根蔓延而出的异样的幸灾乐祸一般的愉快。

…这个孩子没有长成你想要的样子还真是抱歉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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