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斑驳的黄昏(2 / 5)
段对于他来说无意义——他只说自己想要说的话。
全然将审讯人员当成不存在。
看了几眼大概全程复读的‘…叫那个、众唯的女孩子过来’——大概意思都是同样的,审讯记录,森众唯有点感觉奇妙的明白了为什么夜眼和学校那边都没把后续事件的追踪情况告诉她……
——虽然说她没有刻意去追问过,但是她毕竟是事件相关人——是受害人,于情于理都应该有知情权。
银发的女孩子在夕阳的微光下不怎么在意复原了现场,回忆了一下钥匙的形状之后她有点慢腾腾地把抽屉重新给锁上了。
刚刚准备挪一下脚步去开下一层的少女突然在这个时候停下了动作,眼神若有所思地望向了就放在一旁的便携式打字机上。
突然想起来对方的某些‘恶习’的森众唯打开了打印机内部,从里面拿出了一沓打字的空白纸张——比较私人,但是说起来应该又不那么‘关乎紧要’的事件,而且说起来还可能随时要用或者查看的话——查一下好像也不亏。
女孩子的手指搭在纸页上方,另一只手托在下面,无数在她眼下快速翻动的空白纸页很快在她的视线之中暴露出黑色的字迹——
不,准确的来说不是字迹。
而是非常正式的协商文件,还带着不明显的大约是邮寄时带来的折痕。
……以前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件。
森众唯捧着纸张这么一边读着看似简洁但是却其实含义相当拗口的法律语句一边想到,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的话她也不会觉得意外就是了。
毕竟她的妈妈本来就是这样的嘛。
就像是上一周目的时候那样……
————诶?说起来好像如果不牵扯什么法律上的词句的话,好像上个周目发生的事情和这一周目发生的事情在本质看起来好像根本就是一个样子啊。
女孩子独自好似是困惑地一般歪了歪头,露出了个微妙的笑容。
不过这样的话,大概也就清楚出现了什么事故了。
女孩子重新将文件夹着叠进了空白的纸张之中,将其重新放回了打印机的纸张抽屉之中。
看死柄木弔的态度的话,多半在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力的同时她的资料也落到了allforone的手里了,就她身份来说其实会被敌阵营‘接纳’是挺容易的事情……至少对于弔来说是这样的。就不知道荼毘的事情是那个人故意的还是……
——不过之前的态度并不重要。
既然给了荼毘一个身份的话,估计在其他一些方面也同样下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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