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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太懂，你能说明白一些吗？还是说，你们融合以后会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沈欢确实没有听懂，因为从某种程度来讲，狐灵所说的话是非常模糊的。
“如果只是精神分裂，那还算好的，问题是，我们融合成功后，不管是我还是她，其中有一个人的意念肯定是会消失的。”沈欢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简单来讲，就是……成功融合后，出现的人格可能是你喜欢的狐狸精，但……也可能是我这个异时间轴上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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