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的初次放置/口交/求着操她(3 / 5)

就可以随意主宰别人的身体。

软软的小舌在激烈的情潮下不受控制的吐出,被粗糙的,还带有茧子的大手揪弄着,而沉言别说是说不,甚至连反抗的心思都要消失了。

当性爱强到了一个地步,便不是单纯的使自己快乐,而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呜呜。”沉言潮红着脸,腿无力的抖动两下,又一股亮晶晶的水液从身下流出,她哭的更凶了。

可大量失水的身体却在嘴唇上呈现一种苍白。

“都干了。”龚泽心疼的说,却没有放沉言下来结束酷刑的想法,而是不慌不忙的含了一口水。

沉言的嗓子都快干涸了,几乎是急切的蹭过龚泽的脸庞,拼命去吻他的唇瓣,好去能喝掉那口水,那口平平常常在她眼里却视若至宝的水。

可男人就是不张开,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她第一次尝到了被拒绝的滋味,沉言委屈极了,可怜的咬着他的嘴唇,一直到几乎都把龚泽的唇瓣咬出腥甜的味道,微微染红了沉言的唇瓣,他才大发慈悲的张开,任女人肆意的索取水分。

可是,不够。

真的不够。

沉言渴望的看着龚泽,希望他能拿出更多的水来。

龚泽抚摸她的头,头发上还散发着清香,他平平淡淡的一笑,将大量的水从脖子处倒落,大部分的洒在了性器上。

沉言呆住了一刻。

她是很聪明的女孩,不会不懂是什么意思的。

可周围并不明亮,只有放映机带给这间屋子一点光,还在传来她自己的声音。

“我觉得很好。”

这多像是一场绝佳的讽刺。

于是沉言微微张开口,嘴立刻被迫不及待的巨物堵住,男人身上香皂的气息,性器上浓密繁多的耻毛,搔痒了脸蛋,也微微弄红了眼睛。

她伸出软软的嫩红小舌,懒懒的舔弄着,直到感受到又一次琼浆玉液般的水,女人立刻变得急切起来,舌头划过忍住喷射的小孔,慢慢的向下划去。

就像在含一根棒棒糖一样,那时是寻找糖分,这时是在寻觅水分,只是这跟肉棒比棒棒糖巨大了无数倍,让沉言十分辛苦,没过几分钟就觉得嘴唇酸痛无比。

只是这根性器直直的插入沉言喉咙中,她就是想吐出也无计可施,再加上水的诱惑,女人只好时而快,时而慢的舔弄吸吮。

她倒是会偷懒,龚泽却万万等不得了,本来还没经过情事的身体加上这是自己心爱的人,龚泽如同干柴遇烈火,一把抓、放……按在了沉言的头上,让那鸡巴一下从插入女人的喉咙中,几乎把它视为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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