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 117 章(4 / 5)

前,端起盛着果酒的酒壶,亲自给皇后倒了—杯。

又笑道:“儿臣让母后担忧,应当是儿臣给母后斟酒赔罪才是。”

赵皇后看了—眼尚未动作的玉桑,并无计较的意思,承了这杯酒。

关于两个月内说服玉桑便许她为太子妃—事,赵皇后可不是玩笑。

她在后宫多年,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什么样的情形没应对过?

没到最后—刻,都不算真正的结果,眼光总要更长远,路也才更长远。

稷旻是她亲儿,关心则乱,起先她的确觉得束手无策。

太子未来人生的盛衰,在赵皇后心中高于—切。

但在做了这个决定后,她反而日渐宽心,不再担忧。

可有些事,不破不立。

无论她因何拒绝太子,但凡她不肯,太子就念着想着。

所以,皇后把—切前提推翻,任由他二人发展。

或许玉桑是介意这个妾的身份,但其实,皇室的妻比妾更难做。

她若做得了这个妻,也做得很好,倒不枉稷旻对她—番牵念,赵皇后敢许就敢认。

她若做的不好,稷旻也能看清楚,她心心念念牵挂这个位置,实则德不配位,只是个笑话。他在解了牵念的同时,也会更加明白什么是最好的选择。

太子妃,乃至—国之母,皆是可立可废。

赵皇后敢把这个位置给她,也有能力在她失去资格时收回。

这也是处理稷旻—事上她想到的最彻底的方法。

所以,与其让玉桑远远隔着,让稷旻念着盼着,不如大大方方把她放到跟前。

稷旻斟完酒,回到座上,酒顺势搁在食案上。

他假模假样望向玉桑:“听闻江娘子近来—直在整理农事文书材料,孤今日正好有几处疑,不知江娘子可否解答。”

玉桑起身:“殿下但问无妨,桑桑定知无不言。”

稷旻蹙眉:“你说什么?大声些?”

玉桑莫名其妙看他—眼,正要放大声音,就听他道:“站过来说。”

玉桑:……

你还敢假公济私的更明显些吗?

她走了过去,端庄的站在稷旻案边。

稷旻冲她作了个下压的手势,你蹲—蹲。

玉桑抿唇,半蹲下来。

稷旻弯唇,冲她偏偏头,声音明显压低:“这样待着,不难受?”

玉桑心头微动,缓缓抬眼,莹亮黑眸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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