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 80 章(5 / 7)

桑没有留意到江钧话中端倪,她笑了笑,乖乖上香磕头。

江钧一直看着玉桑,直至她磕完头,他缓缓道:“上了香,磕了头,从今日起,你便是二郎真正的女儿,是我真正的孙儿。”

玉桑心头一跳,隐隐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她呆愣的神情,惹得江钧轻笑起来。

在玉桑渐渐不解的眼神中,江钧抬起手,看似是要拍拍她的头,却绕到她颈后,轻轻拍了三下,然后独自走出佛堂。

走时还不忘叮嘱她:“虽然替你父亲争了光,但课业不可落,我还要查,不通还得罚。”

玉桑却是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

她想起来了……

看过江古林的书信后,她总觉得漏了点什么。

现在她想起来了!

江古林的女儿,后颈处是有一块小小的胎记的。

前世她回江家时,一开始还做了掩饰,后来进宫,几乎不与江家人接触,她就松懈了。

直至最后深陷稷旻与姐姐的恩怨中,她已想到一了百了,对这更是不在意,直接忘光了。

玉桑依稀记得,回府第一日,她曾向江钧磕头请安。

那时……她是不是露出后颈了?

江钧忽然大发雷霆要她滚,还说她是野种,难不成是那时候发现了?

可是不对啊,那些书信是江古林写给古道伯伯的,江钧……

玉桑脑中灵光一闪,难道……

……

江钧给府中造成的震撼,还远不及此。

就在当日,朝中又传出大事。

闲赋多年的江钧,在次子被追封为乐游公之后,竟上表请求面圣。

江古林造成的轰动还未散去,圣人当即见了他。

也不知他与圣人说了些什么,再出来时,昔日碌碌无为的江钧,被封为工部尚书,兼太子太傅。

红墙绿瓦的宫道上,一身金色锦袍的稷旻亲自送江钧出宫。

两人边走边谈,左右宫人无不敢打扰,远远便驻足躬身。

江钧:“殿下是何时知道的?”

稷旻缓缓踱步,浅笑道:“江古道确有几分真才实学,治漕大业,他帮得上忙。但孤观江祭酒膝下子女,似乎无人精擅此道。子女所好,多数时候讲究一个家学渊源,乐游公能放弃仕途,独自出走踏遍山河,想来一定是有人影响了他。”

“加之江古道与乐游公私下有来往,孤便大胆猜测,无论是江古道所学,还是乐游公所好,皆源于江太傅。”

谈及过往,江钧脸上略有动容,但又很快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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