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5 / 6)

这么做,自己也没有立场责备她。

可是心里空落落的地方,说不出的难受。

为了填满这种空落的难受,他励精图治,一心扑在政事上。

然后,圣人驾崩,他登基为帝,白日里是万人敬仰的王,一改做太子时的模样,杀伐果断,雷厉风行,他有贤惠的妻,相敬如宾,有安宁的后宫,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再没偏爱谁。

到了夜里,他只是稷旻,受噩梦折磨,梦里全是玉桑。

没多久,京中发生一件事。

翰林学士文绪之妻无故失踪,文绪近乎癫狂,上天下地寻找发妻。

而那时,江慈被囚禁在一间密室,平静的看着站在面前的稷旻。

稷旻身上是帝王冕服,浑身透着一股不怒自威之态。

他与江慈对视,缓缓开口:“朕这些年,一直有些困惑,有些事越想越不懂,现在看来,还得请文夫人替朕解答。”

江慈不慌不忙,甚至笑了笑。

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憋闷许久的事,终于找到了倾吐的时机,

他们都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

在周边的人都渐渐忘记这个人时,忽然能有一人同自己谈起她,那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也许是做了皇帝,看了更多的人。

知道来龙去脉时,稷旻竟比当初得知她背叛自己帮韩唯时要冷静许多。

他甚至在心中了然冷嘲,果然如此。

她从出现开始,就是一场别有用心的设计。

稷旻没有为难江慈,他放了她。

虽然他并不知,江慈何故这样恨他。

他不在意了。或者说,这是他对那个死去的人最后的仁慈。

然而,江慈也不在意了,她有一个女儿,叫怀桑。

他一如既往的忙于政事,身体每况愈下。

直至一夜暴风疾雨,他在惊雷声中坐起,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是成功了的。

可她为何要拉韩唯下水?

为何要设计一场必输的阴谋?

有模糊的念头升起,又被狠狠压下。

他发狂的大笑,怎么可能,她那样的女人,怎么会这么蠢。

这一定又是什么阴谋,只是她算错了而已,从那日起,他开始患病,宫中御医束手无策。

他熬着熬着,耗着耗着,终于走到了尽头。

他请来江慈,问了她许多事,江慈也悉数告知。

他去过益州,去过刺史府旧宅,也去过她生活的地方。

至此,他觉得自己对她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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