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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停了一会儿,发现这话是她说给自己听的。

她在说服自己,她放弃音乐这件事并不是错,她离家出走没有人发现也不是问题,她只是把一切想的太严重,太过于理想化,只要她回归现实,学会顺从,一切就会好起来。

也许并不认可她的话,他没有说话。

他的头没有抬起,手就这么搭在吉他上,好似在保护珍宝,指腹偶尔会碰一下琴弦,但并不发出声音,就这么反复拨弄着。

这座城市无比之大,她的潜意识里告诉她,他们不可能再见面。有时候心事藏太多,她也会憋坏,也想找一个地方说出口,而他恰恰是那个合适的倾泻口。

她的表情至始至终只能隐忍而不发,连对待陌生人,知道他们没有相见的可能也都只是隐晦地在提难过的事情,尽可能把难过抛去一点儿,又留下很多,不至于憋坏,也不可以全盘托出。

她没有说太多,但真正说出口以后,宁眠后悔,她已经说了许多她平常想,但是不敢说的话。她太矛盾了,她一方面享受把心底话说出去的愉快,另一方面又恐惧,她有些怕,如果以后真的再遇到呢?如果他还可以认出她是谁呢?如果这些话传到了宁鸿德他们的耳朵里呢?她已经做错了,开局就是错的,这个时候是不是又做错了更多,在错上加错呢?

宁眠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说:“有能力才能做选择,别傻了,早点儿回家吧。”

她看见他抬起头。

那是宁眠第一次看到谢应的脸,干净而纯粹,很轻地冲她笑了下。

以至于后来,宁眠再也不敢去那条街,她怕再遇到对方,直到上了明德一中,学校离那个地方很远,宁眠终于放下心,觉得一定不会再遇到对方。

记忆重合,宁眠心里一动,她从来没想到会是谢应。

【nm:我看了你给我写的.......东西。】

【nm:我去问小瞻拿了。】

【xy:嗯,你看完了吗?】

【nm:嗯。】

【nm:你是早就........知道我了吗?】

【xy:是。】

【xy:但也不是。】

【xy:高一的时候确实听过你的名字,也在礼堂见过你,但没放在心上,是少年宫那次,你书包上有个挂饰,小鸭子的。】

宁眠回忆了下,她并没有鸭子的挂饰。

【nm:.......不是鸭子。】

【nm:是小瞻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像青蛙的小黄鸡。】

原来是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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