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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星雨想问问宁眠说得还是不是人话。

宁眠皱了下眉:“最少一天五十个单词,但作文照旧。”

何星雨双眼都发黑,宁眠的妥协对他来说跟没妥协一样,一天让他打五十把游戏可以,五十个单词还要做卷子写作文,何星雨还从来没受过这个委屈。

谢应坐在后边儿,偏过头看了眼宁眠。

他也给何星雨制定过计划,知道他底子薄弱,人菜游戏瘾还大,一天能背二十个单词就是极限了,这还是当下,隔天问他就不一定记得多少。

一天五十个,确实是难为何星雨了。

谢应还在想要不要替何星雨说句话。

宁眠就看到何星雨要哭了,她是真的不太理解五十个单词有什么难的,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现在看起来跟要何星雨的命一样。

回过头,宁眠看了下谢应,他挑了下眉,似乎在等她怎么抉择。

宁眠刚想说要不然再减五个也行,何星雨就从凳子上弹了起来:“算了!就刚!五十个!我......少打两把游戏。”

宁眠被他这一振奋也有了底气:“行,我多抽空给你找几个作文。”

何星雨彻底沉默了,躲在一边儿的角落背英语单词,谢应跟宁眠开启了一对一的私人教学。

宁眠底子并不弱,名人名言和优秀典故都用的极其顺手,但也就是太顺手,导致宁眠的作文有一个很重的硬伤,灵巧劲少,匠气太足。

谢应靠在凳子上,让宁眠找出之前他给宁眠写的悔过书,全部都被宁眠收在了文件夹里边儿,不过跟卷子堆在一起,挤得都快没了形。

这些悔过书,宁眠都有好好收起来,倒不是说想留下,是宁眠的习惯,把看过的东西都整理并收集好,以防有一天还要拿出来。

这不就用上了。

谢应用手清点了下他送出去的信,应该有十一份,但他手上只剩下了十份,缺了一份。

“怎么少了一份?”谢应停下手,抬起头,“我不是送了十一份,现在怎么就只有十份了?丢了吗?”

宁眠根本不记得谢应送了多少:“.........”

她跟谢应生气的那段时间,谢应每天一份悔过书,但宁眠总是不太记得时间,他给她,她就塞进文件夹里,也根本没想过到底有多少。

宁眠呐呐:“这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

“哪儿久了?不就一个多月。”谢应发现丢掉的那份是最重要的一份,“你是不是都没仔细看?”

宁眠被戳中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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