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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碍于情面,两个人一直处于地下。

这会儿不会要公开了吧!

宁眠有点儿激动。

“年初的时候,我爸生病住院,脑溢血,要三十万,我家的条件,你们都知道的,东凑西凑拿了十万块,还是不够。那段时间我状态不好,练习总是出问题,上台……就更不用说了,我不敢回家,也不想回家,被应哥知道了。”熊起低声,“有天应哥来找我,给了我一张卡,里边儿有.......二十五万。原本是我们要租录音棚的钱,就因为我........”

谢应没有看熊起,假装喝酒。

“因为我.......要是应哥不知道的话........”熊起本来是想平静一点儿跟大家坦白,这会儿还是控制不住眼眶都红了,声音有些抽泣,“要是应哥不知道,我们就不用跑这么远,我们排练就可以去更好的........是我耽误大家了。”

宁眠本来就有些奇怪,他们年龄虽然小,但明德一中几乎全是有钱人家的小孩,玩个乐队,对于家里根本不算什么事情,也用不了多少钱,再加上平常谢应他们还会去酒吧演出,再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到清水苑租废弃车库的地步。

酒过三巡,何星雨和熊起基本属于抱头痛哭,两个人哭得难舍难分,何星雨一直说对不起熊起,熊起一直重复对不起大家,nb就在旁边照顾两个人。

宁眠重新拿了瓶啤酒,碰了下谢应,示意他一块儿出去。

宁眠看nb的状态并不像刚知道的:“nb是早就知道吗?”

谢应回想了下几个人在一起的细节:“嗯,可能。”

晚风微拂,宁眠随便坐在一边儿的台阶上,双腿悬浮在半空,转过头,看向车库里的三个人:“不过,你能把爸妈给你的零花钱都给小起还挺厉害的。”

毕竟对于学生,二十五万也不算是一笔小的数目。

谢应喝了口啤酒,笑了下:“没有,家里没给我钱。”

“嗯?”

他玩乐队这件事家里仍不支持,除了学费,家里没给过他一分钱,他也从不开口,日常的开销全凭自己,这二十五万是他们演出攒下来的。

那段时间,他们租的录音棚快要到期,这些钱原本是要续约。

但是熊起的事情他没有办法不管,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就能把这个家庭毁坏到没办法翻身,不过三十万,但熊起已经承担不了。

他是认真考虑过,甚至想过要不要去跟家里开口,但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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