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4 / 5)
。”说罢,转过身就带着人离开了。
乔叔跟着送了出去,鸣彦也撤了茶碗。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唐挽手里捏着那封请帖,回头看元朗。
他却冷着脸,说道:“结党结党,这便结到我的头上了!”
“你这性子,可该改改了。”唐挽说,“上官相邀,岂敢怠慢?你这番失礼了。”
元朗哼了一声,道:“总之我是不会去的。便是要让那闫阁老知道,我不是那些裙带臣。”
看他气得脸色涨红,唐挽劝道:“你也不必置气。皇帝重开科举,便是要选贤任能,冲淡眼前官场上的裙带关系。如今我们刚一入仕相府便来笼络,可见他也忌惮着我们。”
元朗脸色稍霁,唐挽低头看了看请帖,说道:“闫府的宴席是在明晚。首辅单独邀请你,想必也是为你的诗才所倾倒,也有爱才之心。于情于理,你都应当去一趟。”
“我不想去。”元朗说道,“我又不认识他。感觉不自在。”
闫首辅是什么人?是朝中最有权势的人。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官员的仕途发展,多少人梦想着能成为相府的座上宾,而他却打定了主意要放首辅大人的鸽子。
“你若不去,必然会得罪闫首辅,观政过后如何会有好的任命?”唐挽忍不住替他分析利害,“运气好也许能留下做个闲官。运气不好,外放省道,奋斗一辈子也未必能回京。”
“匡之,我并不同意你的说法。”元朗道,“皇上开科举,是真心招揽贤才的。有能力的人必然会得到重用,我们应该相信明君,立身以正,和那些陈腐的官僚划清界限。”
明君?唐挽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哽在喉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次日晚间,元朗与唐挽相约章台。
帷幔低垂,檀香袅袅,珠帘后佳人窈窕,清音悦耳。唐挽看看自得其乐的元朗,想想此时被放鸽子的首辅大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
唐挽斜倚在竹榻上,懒懒说道:“我在想,你我若是被外放,最好能放去同一个省。做属官也好,县官也好,起码离得近,还可以常走动。我此次进京最大的收获,便是你这么个性情相投的朋友。若是以后因为隔得远了,便淡了,岂不可惜。”
元朗心头一暖,道:“即便不在一处,我们也可以时常通信,每三年的休假也可一聚。”
“如果你在岭南,我在漠北,来往就要三个月,休假也只有三个月,可该怎么办?”
“那我们就取道折中,如此每个人的路程便缩短了一半。如果能聚一刻,便一起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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