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分赃(6 / 6)

音又灌入到了唐格拉尔的耳中,“埃德蒙-唐泰斯,你还记得吗?”

“埃德蒙-唐泰斯……”带着无比的寒意,唐格拉尔念出了这个名字。

一切都已经明白了,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最后一丝力气、最后一点希望都就此消失,他宛如是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绝望地瘫软到了地上。